73al

写得烂写的慢
是aL不是Ai
叫ai会生气😡
wb(大概)同名

【FB-NSTS无差】Musicians

中文版 和半中半英的有一点点区别 可以忽略的那种 看过半中半英的这篇不用看了 很多口语表达中文写出来还不如英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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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mander家在二十世纪上半叶出了两位音乐家,双胞胎哥哥Theseus Scamander长于古典乐,尤其擅长巴赫的复调,年轻的基督教徒的成名作BWV552(注释一)经过自己的改编比原来的管风琴版少了一分巴赫作品浓郁的宗教气息,可惜的是他战死在最后一战,终生没有奏响过改编完成的552;弟弟Newt Scamander成名更晚,经过多年的游历采风后,将所见所闻融入自己的音乐,并以此闻名于世。

哥哥Theseus Scamander投身战场后,年轻的弟弟在各地开办巡回演奏会,所盈全部用于各地的战后重建,战争结束的后一年,在自己的新年音乐会上第一次演奏完兄长改编的BWV552后自戕。


Newt站在窗前看着与公馆一墙之隔的灯火通明的音乐馆,现在是晚上九点二十,十分钟后,一代天才音乐家入伍前的最后一场音乐会就将结束。

他闭上眼,努力想象着里面的场景。


Newt睁开眼,墙的另一侧灯火通明,三三两两走出的人们昭告着演奏会的结束,Newt离开窗边,走回钢琴旁,他拿起琴盖上的几份乐谱放到琴架上,他没有注意到露出的一份手写稿。


墙边竖着年长的兄长的行李。


房间里久违地响起脚步声。

Tina Goldstein手里抱着一个不小的纸箱快步走向内间,她身后粉色套装的女人在试图和她说着什么。

“你真的要现在交给他么?我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他自从回来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我们每次进去找他他都是一副专注练琴的样子,但实际上呢,552被他弹成了什么样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Tina在房门前站定,她转身看向妹妹,“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伸出一只手抱了抱Queenie,“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给他。”

Tina转身打开面前的房门。

“Newt Scamander,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房间里,

Newt背对着房门坐在窗旁的钢琴前,Tina走向他,把手里的箱子放在钢琴上。

“这是什么,”Newt把手从琴键上收回,钢琴声戛然而止,BWV552被弹得有些不伦不类的双声部回荡在房间里,Quinine将箱子放在门口的茶几上就转身出去了。

“他们在收拾Theseus的遗物时发现了这些,”Tina叉着手靠在钢琴旁,她看着Newt慢吞吞地站起来打开箱子。

“曲谱?”Newt打开盒盖看到了一堆五线谱,他拿出一叠,认出这是他哥哥的手稿,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经纪人,“他自己写的?”“对,未完成的遗作,另外一起找到的还有一封信。”Tina走到茶几旁拿起另一个纸箱上的那封信。”

“收件人是你,”Tina把信递给他,“战友说是去世前夜半夜爬起来写的,写完就交给上级让他代为寄出了,那位中校前几天刚从战场上回来,所以现在才寄给你。”

Tina注意到Newt一直盯着信。“Newt?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

“出去。”

Tina张张嘴想说什么,“我说了出去。”Newt抬起头,眼里的强硬让她仿佛看见了Newt那位颇为强硬的哥哥。

她走出房间。


窗外,公馆外的小道上,一个流浪汉走过,佝偻着的身躯尚能看出曾经的高大。


Theseus睁开眼。

他坐起身用力揉了揉脸,下了床走到穿衣镜前,镜子折射的阳光晃的他有些睁不开眼。镜子里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Theseus沉默着站了一会儿后走向房间另一头的盥洗室,他弯腰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直接拍下脸上,八月的水虽然有些温热,但对此时的Theseus而言却也足够让他清醒。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男人额前的棕发被打湿,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削瘦的脸颊流下。

Theseus越发觉得眼前的形象不顺眼,他飞快地挂了胡子,走出盥洗室,他先整理好床铺,然后打开衣柜,换上一套主人明显不怎么穿的黑色西装,又在衣柜深处找到一盒积了一层灰的发蜡。

处理好一切后,Theseus再次站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士兵般站得笔直,深棕色的头发经过发蜡的处理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他皱了皱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他转身拉上纱帘,窗外的风景瞬间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Theseus又一次回到穿衣镜前,一切都变得熟悉并且顺眼起来,他满意地点点头,走向外间的练琴房——所见之处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杂乱的琴谱。Theseus皱了皱眉,开始整理房间。他正忙活时,房门被敲响,“Newt?你还好么?我能进来么?”


“请进来吧。”

Tina按动门把,她走进房间,敏锐地发现了一些不同,她注意到房间的纱帘被拉上了,背对着她Newt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深色西装,头发还用发蜡固定住。

而今天的……若非知道他已经去世,Tina真的要以为自己见到的是那位严肃的少校先生。

“早上好,Goldstein小姐。”Theseus收拾好手上最后一叠乐谱,转过身看向“自己的”经纪人。

“Newt?”Tina看上去有些困惑,“No.....Theseus?你不是已经......”

“准确的来说,我确实是Newt,我是他的一个人格,你可以叫我Theseus。”Theseus伸出手指了指房门不远处的沙发,“请坐,Goldstein小姐。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谢谢,”Tina看着Newt,或者说Theseus熟练地煮了咖啡——比起咖啡,Newt更偏爱红茶,还有房间里的变化都告诉她此时的Newt确实更像,或者说几乎就是他的兄长。

“我需要你帮我把Leta找回来,”Theseus把咖啡递给Tina,“我必须把Theseus没做完的事做完。”

Tina看着面前沙发上坐着的男人,Scamander家长相近乎一模一样的两兄弟总会因为两人完全不同的气质被认为没有血缘关系。

“我知道了。”Tina放下杯子起身出了房间。


“Queenie说你找了我一个上午?”Tina端着餐盘走进房间,Newt抓着一叠乐谱走出里间。

“我房间里的乐谱怎么被人动过了?为什么上面的字迹……Theseus是不是没死?你们是不是骗了我?Theseus一定是没死,你告诉我他在哪,乐谱上分明就是他的字!你别想骗我,我看到Leta了……”

“你看到了Leta了?从哪?”Tina弯腰放下餐盘,“那边的窗户。”Newt指了指纱帘被拉开的落地窗,“你先回答我的问题,Theseus是不是没死?”

“他死了。”Tina接过Newt手里被翻乱的手稿开始整理。

“你骗我。”Newt看着从进门开始就没看过他的Tina正色道。

“我没有,”Tina完成了手上的工作走向窗户旁的钢琴,

“你看着我再说一次。”

“Theseus Scamander已经死了。”Tina转过身看向那双蓝眼睛。


敲门声响起。“Theseus你今天完成的部分……”Leta走进房间,“…等等…你是,Newt?”


“今天是几号?”Newt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

“11月28日,你还有一个月准备你的新年演奏会。”

“那Theseus呢,他的音乐会准备得怎么样了?他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你们为什么骗我他死了!”Newt近乎是低吼着,“Theseus已经死了!”Tina又一次重复。

“Leta进门是叫的是他的名字?”

“OK.那我就直说了。”Tina和Leta对视了一眼,“Theseus确实已经死了,现在的Theseus也是你,”

“什……什么?”Newt脸上的表情有些可笑,“这,怎么可能……”

“他是你的另一个人格,Newt,你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按照道理来说,人格分裂不应该有记忆缺失的情况,Theseus,”Tina停了停,“他让我们这么称呼他,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但是你确实不记得十月底到现在的事了,我们也咨询过,这种情况确实少见,但不是……”

“够了,”Newt打断她,“你们要骗我到什么时候,Theseus到底在哪?”

“我再说一遍。”Tina深吸了一口气,“Theseus Scamander is dead.”

“No!He is not!Why you are fucking cheating me!!!”

“I! Am  not cheating you!”

“No you do.”



Leta打开内间的房门时Theseus正在乐谱上写着什么。

“它快完成了?”

“你来了,这是新的。”Theseus站起身将这次醒来新完成的铺子交给她。Leta粗略翻看完将它放回琴盖上。

“还有多久?”

“什么多久?”Theseus抬起头,他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随时。”Theseus回答道,他看着谱架上改写到第三次高潮结尾的552。

窗外正下着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又有几片叶子从树梢掉落,只剩几片枯黄在树梢倔强地在雪花中坚持着,公馆旁的小道上,零星的行人快步走过躺在街边长椅上的流浪汉,他盖着报纸,哼着这些绅士有些熟悉的调子。


新年演奏会。

Newt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在多日的连续工作后显得明显地憔悴,下巴和脸颊的胡渣清晰可见。

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镜中人的脸上,模糊了他的样子。镜子里的男人拿起镜架上的剃须膏,挤出一些在手上,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让他手心里的剃须膏前几天的用量多了不少,但他并不在意此事,用左手沾取了一些涂在左脸颊上。

右脸颊。左脸颊。下巴。剃须膏被Newt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他拿起剃须刀从右脸颊刮下,蔚蓝色的眼睛看着镜子里和他做出相同动作的男人,由于反光,他看不清镜子里男人表情,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似乎微微勾起的嘴角。

镜子里的男人笑了笑,继续了手上的动作,他突然皱了皱眉头,脑中一瞬间飘过的记忆让他停下了。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太阳不断地变化位置,显露出镜子里男人的脸,他蔚蓝色眼睛盯着镜子外的自己。良久,男人无奈地笑了笑,继续手上为自己刮胡子的动作。

Newt飞快地飞快地刮了胡子,走出盥洗室,他整理好床铺,然后打开衣柜,换上演出要穿的深色的西装,扣到第二颗扣子时他的动作顿了顿,最终留了第一粒纽扣没有扣上。他走到穿衣镜前,窗外最后的阳光穿过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窗打在他身上,他拿出发蜡,熟练地重复那些个步骤,太阳给予最后一丝阳光时,他的卷曲的棕发像他哥哥那样向后一丝不苟地竖着。


“时间到了”Tina敲开内间房门时看到棕发男人正站在穿衣镜前,身型挺拔地像久经杀场的士兵。

“来了。”


Leta走进内间,她没有打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和月光走近钢琴,她拿起最后写完的尾声部分准备离开时听到了一些不应有的嘈杂。她转身走向落地窗,她看到人们从灯火通明的音乐厅内冲出来,过了不久她看到医务人员抬着蒙着白布的担架走出来,鲜血一路流着,共事不久的同事被人搀扶着努力跟上担架。

Leta转身冲出房间,乐谱撒了一地。


“听说了么?那个音乐世家,就住这儿的Scamander家的小公子,就是那个弹琴的,昨天在音乐会上自杀了。”

一个流浪汉走过路边的长椅,他努力理解着两位绅士的话。他棕色卷曲的长发已经超过了肩头,他的前方是音乐馆的大门,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徘徊在这里。

“当然,我昨天就在现场,他弹完那支他哥哥的遗作,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掏了把枪出来,枪响的时候可吓人了。”

“唉,大的在战场上失踪,小的自杀了,真是可惜啊。”

流浪汉走过他们,兜帽下和弟弟如出一辙的蔚蓝色的眼睛浑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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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一.BWV552 巴赫降E大调前奏曲与赋格,管风琴曲。

552作为一首弥撒充分体现了上帝三位一体的概念,开头的圣父部分用连续的切分节奏和大调的明朗旋律给人塑造了一种神圣的教堂的感觉,圣子部分转用小调变奏,圣灵部分用颤音和快速的八分音符将整体氛围又一次带回明朗欢快。在圣灵部分后又用小调穿插颤音将主旋律再次演奏,最后用高音低音的交替出现将曲子带回大调,在这最后一次的高潮部分,快速的小调和穿插颤音的大调主旋律,即圣父圣子圣灵三部分的特征——大调、小调、欢快的节奏,三个融合在一起,体现上帝三位一体的概念。

(以上一段分析纯属个人见解,本人不算专业,不算业余,纯粹凭感觉瞎编,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BWV552 巴赫降E大调前奏曲与赋格,BWV即德文Bach Werke Verzeichnis。巴赫,Johann Sebastian Bach,巴洛克时期的德国作曲家,杰出的管风琴、小提琴、大键琴演奏家,被普遍认为是音乐史上最重要的作曲家之一,并被尊称为“西方近代音乐之父”,也是西方文化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二.纯八这里指E-e 即从低到高(从左往右)数第二个八度mi(E2) -第三个mi(E3)(我乐理没学好也没弹过552的钢琴版纯靠听应该是这样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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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以后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半中半英的 很多地方中文表达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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